你合而為一,渴望和你相擁,又有什麼不對的呢?」
聽他這麼一說,彭霓只能無助地解釋道:「可是……我覺得這樣……好像太放縱了,我也很想緊緊和你相擁,但是不分時地、想要就要,實在太……」
艾普法勒笑了笑直起身來,深邃的雙眸雖然仍飽含柔情,但卻沒有再試圖勾引。彭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鬆了口氣,還是感到空虛,明明他如她所願地停下動作,她心中卻隱隱因欲求不滿而作痛。
她咬了咬牙,努力壓抑那份不可明言複雜心思,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,卻感到本來車內氤氳的情熱明顯地逐漸冷卻。她看向艾普法勒。並未見他有任何生氣的跡象。事實上,兩人交往這麼久,她也未曾見過他發怒,而且這種事情……他應該也不至於會生氣吧?
彭霓有些忐忑的這麼想著,卻又礙於面子不願意發問,沒多久之後,待到車子緩緩駛入她住處後,艾普法勒一如往常地送她上樓。彭霓本來還猜測著他是不是會主動將她推入房內,繼續方才快樂的事情,哪知道艾普法勒門口卻停下腳步,低下頭來和她說道:「剛剛說的事情,你幾天前也提過,但我沒放在心上,可是若你真的這麼介意,我也應該要好好想一想,而不是每次都讓你這麼為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