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觸敏感雙穴,忽前忽後、忽快忽慢細緻地將每一吋角落都撫舔而過。
泥濘花唇與之前飽受折磨的菊瓣在他反覆撩撥顫慄,彈奏出高低起伏的吟唱樂音。她不斷地懇求他將她填滿,擺動身體向前,可是他卻僅只在穴口描繪層層咒語、卻不深深給予,於是她的世界淪陷坍塌、逼得她流出淚來泣訴:「快啊……呼……艾普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別這樣……別這樣折磨我……呀啊!」
她楚楚可憐的呻吟毫無疑問觸動了艾普法勒,下一秒他便毫無猶豫地進入女體。雙穴再度被滿滿深填已十分刺激,更別提這次他的雙杵形狀完全是依據那幽深甬道最敏感的弱處所塑,僅只這一抽一插,便狠很刷過她體內無數細緻蕊點,給予女體無上刺激。
彭霓本來以為不斷湧出汁液的身體已經接近乾涸,在快感的暈厥與噴發的恍惚之間,她才發現墮落的泉水盡如此源源不絕。在他前後滿填的持續導杵間,她飢渴得身體瘋狂汲取他所帶來的快感,引得她於高聲浪吟裡,不斷被推上絕頂高潮。
「霓兒……我怎麼會折磨你呢?我是如此希望能讓你快樂,並滿足你所有的願望……」
他的語氣無比溫柔,可是身後的他卻邪放肆柔捏她的雙乳,於她耳畔低語道:「剛才答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