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而後落到颈项之上。
想起这些年来他隐藏这麽多秘密,对她使这麽多坏,彭霓深感自己现在该当趁机好好撕咬他,给他点教训才行。可是舔上那优雅纤细的颈项时,她的心又柔软下来,毕竟辣手摧花不是她的作风,面对他时,她总想细细地呵护,连大声一点都怕吓到他。
即便知晓他并不是那麽容易受到惊吓丶现在吓到的明明是她自己,彭霓还是没办法放肆地将他咬出血来,但心有不甘的她,流连於他锁骨附近时,还是泄愤似地吮出了红痕,於他皙白的肌肤上烙下属於她的烙印。
彭霓当然不知道,他的身体看似柔弱,其实满布力量,凭着她的气力不太可能於他身上弄出痕迹。能接近他丶占有他丶为所欲为地宣示他为自己所有的,向来也只有她。
或许是因为他刻意迎合的柔顺,让她更加兴奋起来,彭霓很快地就扯开他身上的长袍,径自将手探入内衫薄透的布料中,放肆爱抚上他的胸膛。她一直不懂,艾普法勒并非什麽运动健将,平日虽有运动习惯却未见过他特别锻炼,看似瘦弱的身体却意外地结实,柔嫩的肌肤下饱含力度,即便用力按压也会很快弹起,总让她着迷不已。
她以指尖在他胸口画圈,一圈又一圈宛如重重咒语,随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