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裳。
“别怕,你那两个朋友都在门口坐着,看门狗一样,一眨不眨盯着我。”没有门禁,项天晴声音提高,确保外头两人也能听到,“我留在也不是为了看护你,是在等你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“我说了谢谢。”项海葵原本想要侧身,挪动一下身体,疼的呲牙咧嘴,“谢谢你没对爹下手。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项天晴起身来到床边,“向我道歉。”
“行,对不起,这次是我连累你了。”
项天晴:“你少打岔!”
项海葵摸不着头脑:“什么?”
项天晴冷着脸:“关于你说你在命运线里窥见我杀了爹这件事,不需要向我道歉吗?”
“我说的都是我亲眼看到的。”项海葵解释。
“可你现在看清楚了,我根本不会,我宁死都不会伤害爹!”项天晴摆出“铁证如山”的姿态。
项海葵不理睬,她又没瞎编,实话实说而已。
凭什么道歉,她不道歉。
项天晴道:“没事儿,你道歉不道歉都无所谓了,反正这话在爹心里已经动摇,我沉冤昭雪,你失败了。”
房门外路溪桥站起了身,双手掐腰,似乎要插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