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的心情如何,他似乎有些体会了。
破损过一次的心脏,再次开裂了似的,一阵绞痛。
不,他险些被她给蛊惑了!
景然瞳孔燃起金焰,旋风一般来到她面前。
项海葵反应极快,在他抓住自己手腕之前,提着剑匣跳去他半丈之外,强忍住没有拔剑:“别忘了咱们之间的赌约!”
景然欺身逼近她:“这不一样!”
项海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景然言辞振振:“你现在是想杀我,但我是在乎你的,从没想过伤害你,完全不一样!”
什么玩意儿?
项海葵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“不一样”是几个意思,看来他误会她忽然吃东西是为了蓄意报复他。
“我不想和你谈‘伤害’,就说一说你所谓的‘在乎’。”项海葵盯着他瞳孔里的金焰,“你懂什么是‘在乎’吗?”
“我不懂?你瞧见这金莲了没有!”景然指着两人脚下。
那会儿在养魂池边,她险些走火入魔,景然发现她压不住天狂的狂暴之力以后,便私下派人去寻宝物。
“我寻此金莲,本是为了往后能助你压制天狂,助你渡劫合道,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