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是又发疯了?”景然气恼归气恼,更迷惑她的行为,令他摸不着边际。
“你会从玄天镜出来,是不是和阴长黎手里的神器有关系?”提及神器,他瞳孔紧缩,“但你似乎又无法从玄天镜离开了,这是为何?”
站在废墟里的项海葵还没来得及说话,他自高空落下,又道,“那件神器果然出问题了,是吧,所以阴长黎休眠之前再怎样狼狈也不使用。”
项海葵刚要说话。
他疑惑:“既然你无法逃离,刚才独自待在密室为何不直接将阵盘打碎?你明明可以打碎一部分,再留一部分用来保命……”
有阵盘在,他不敢对她下重手。
而被放出来的一部分囚徒,稍后还能来救她,如此安排才是最妥当的。
项海葵:“我……”
景然落在废墟里,距离她不过两三丈的位置:“是不是因为有一两个囚徒不肯向阴长黎低头,不服他这个族长,他怕危及自己的地位,并不想放那囚徒出来。而你不知每个阵盘都对应着谁,怕不小心放错了?”
漂亮!项海葵真想为他鼓掌。
正不知该怎么说,他全给圆上了,圆的天衣无缝。
嘴巴从来不饶人的项海葵保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