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撇下,走出院子去找项衡。
路上一个人都没瞧见,侍女仆从们全都在房间里躲着。
“爹?”她叩门。
项衡开门以后,一听外头没动静了,顿时长长舒了口气。
去见阴长黎的路上,他先传音问“有小道消息说这位修罗剑尊出身邪修世家,是真的吧?”
来别人家做客第一晚,大半夜坐在墙头吹唢呐,什么怪癖?
偏偏还是一位前辈大佬,除了躲没办法。
“是真的,不过血前辈是为了惹阴前辈不痛快……”项海葵陪在他身边,随他慢慢往前走。
“说起来……”项衡朝阴长黎的住处望去,“阴前辈是怎么回事儿?接你们时我没反应过来,回房才想起信中说他已经清醒了,为何还叫我‘伯父’?”
项海葵漫不经心“还能因为什么,他在追求我,敢当您的前辈么,岂不是乱辈分了。”
项衡脚步一顿,十分吃惊“阴前辈恢复记忆之后,居然还追着你不放?”
他声音骤然提高许多,惊的项海葵一个哆嗦,不满的撇嘴“您这什么意思?我很差吗?”
“不,我不是这意思。”项衡伸手揉揉她的丸子头,“我只是觉得像他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