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泉实在太冷了,小黑蛇往袖筒里又缩了缩,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依旧看着她“不是,她在孕育大哥时,知道了一件事情,便再也下不去手了。”
项海葵“嗯?”
阴长黎沉默良久“我父亲和海巫,其实是同一个人。”
项海葵瞪大了眼睛,这是谁算计了谁?
怪不得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。
阴长黎无奈的笑了一声“具体过程我也不清楚,偷听哥哥们聊天时知道的。总之,除了我大哥是我母亲怀着阴暗心思孕育的,后来的孩子,都是她因为气怒,故意折磨我父亲。不过,我父亲应该不觉得是折磨,母亲一辈子都没给他一丁点儿好脸色,但她非常疼爱我们,最后,还陪着我父亲一起死在了战场上。”
这可能是标准的又爱又恨了,项海葵摇摇头,她无法理解。
阴长黎本想借用此事,驱散项海葵方才积聚在心头的阴霾。
现在他自己心情倒是陷入了低谷。
一时沉默下来。
项海葵脑壳痛,怎么好端端说着异世界和海市蜃楼,最后变成了他们两人的比惨大会?
想说些什么,但她实在不会安慰人。
而且她懂得阴长黎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