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:“姑娘是不是想像捅帝君那样,也来捅我两剑发泄一下?”
项海葵垂着睫毛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喊住他。
嗯,的确想捅他两剑来着,可惜她现在拖着伤病之体,办不到。
于是又想痛骂他一顿出出气。
话到嘴边,忽然又不想骂了。
不知为何,心中似乎没了那么重的戾气,连骂人都骂不动了。
她低头沉吟。
寒栖不急不躁的等待,并不催促她,也不急着走。
终于,她似乎想通了,抬眸望向他:“前辈,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局面,您认为,我应该怎样站队?”
寒栖回望她,并没有开口说话。
“先前我曾说过,我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,不想掺合你们的战争。”
项海葵不善长和人讲道理,努力在脑海中筹措着语言,“我不掺合的原因,除了归属感之外,我私心认为你们谁都有道理,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,既然与我无关,不想轻易站队。”
寒栖点点头:“那现在呢?”
项海葵沉默了片刻:“现在,我还有的选么?”
寒栖“嗯”一声,点了点头,又深深叹了口气,如今这个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