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不容易。
此时,阴长黎蹙了蹙眉。
停下脚步后,又伸出手,拉住项海葵的衣袖。
正迈步的项海葵被他拽的一个趔趄,扭头看他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忽然想起来……”阴长黎对这周围的环境充满了熟悉感,哪怕已经遍布小建木的根须。
项海葵也看向周围,她想起来了,先前奶狗老板在这里帮她暖过手。
同样是下着雪,他为她撑着伞。
她正有些伤感物是人非,听阴长黎道:“我忽然想起来,花那么多钱雇你,是雇来当爷的么?”
项海葵:?
阴长黎将伞柄塞进她的手中,示意她为自己撑伞:“往后自觉一些,不然扣工钱。”
他的手清闲了,优哉游哉的背在身后继续往前走。
项海葵气的喷火,好想将伞合拢,当成剑,冲上去打爆这狗比的狗头!
阴长黎走远了她还没有跟上来。
他稍稍偏头,瞟一眼自己的肩膀:“若有一片雪花落我身上,就扣你一百颗灵珠的工钱,噫,让我数数……”
“别!”项海葵赶紧小跑上前,起步的同时,鼓起腮帮子,冲过去便朝他肩膀狂吹一口灵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