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栖:“他听不见,我出来时将神藏灵境锁死了,连我都无法与他联系,除非我回归本体。”
封魂刀还在他背后捅着,玉佩显示出神藏空间摇晃的越来越剧烈。
项海葵磨牙道:“怪不得您演戏毫不走心,原来有恃无恐!”
“抱歉,我已经尽力了。”寒栖是想说,他天生不会演戏,没有不尊重对手的意思,“但是项姑娘,这柄刀还是速速拔出来的好,我分|身有损,灵境也会跟着损伤,分|身若陨,灵境便会崩溃,景小友将随之湮灭。”
“你……”项海葵气的手臂又勒紧了他。
寒栖的意思十分明显,别与我浪费口舌,无论你怎样对付我,我也无法放出他。
而你对付我,遭殃的是你学长,我顶多死个分|身。
简单清晰,直逼要害。
“前辈是一直藏在幕后的。”在项海葵的认知中,他是一位类似于军师的人物,“您此番下界到底想干什么,不如将话说明白!”
她拔出封魂刀,“哐当”一声扔在桌面上,索性在一旁侧身坐下,冷着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他。
寒栖痛的倒抽一口凉气,一边运气止血,一边道:“我若说……我正是不想再干什么,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