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海葵原本是想抽出来,却反将他拉坐了起来。
他还顺坡上驴,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。
被他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间,项海葵浑身不自在,本想站起身的,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,犹豫着又忍住了。
答应老板要做的事情里,在他失忆期间照顾好他,是第一条。
这和欺骗人感情不一样,她现在更像是在哄小孩儿,反正等他恢复记忆,就全部不算数了。
再一个,她此时的心情颇有些微妙。
她一直以为老板现在的状态是一种病态,始终当他病人一般看待。
窥探到他梦境之后,她发现或许不是,现在这幅模样,可能只是老板年少时,还没被社会毒打之前的性格。
再一想老板和父亲聊天时,开玩笑说自己曾被送去做苦工挖矿的事儿,原来是真的。
既然如此,那白蛇变黑蛇也未必是开玩笑。
指的不是外表的颜色,是心境的转变。
从老板这遭遇来看,绝对是黑化过的。
不过现如今的老板早已云淡风轻,活的比谁都潇洒,比谁都明白,才可以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,以玩笑的方式讲出来。
但失去岁月沉淀的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