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往后的麻烦可能还有很多,没必要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烦心。”
“嗯。”项衡微微颔首,吩咐护卫官,“将孟西楼送还给王都孟家吧。”
随后,项衡带她来到议事厅。
阴长黎正在厅内闭目休息,听见父女俩入内,忙睁开眼睛站起身。
眼神在项海葵身上打量,见她脖颈处又添一道新的伤口,表情自不必说。
“前辈您怎么样?”项海葵瞧他这忧愁含情的眼神,就知道是老板不是道辰。
项衡截住话茬:“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。”
项海葵吐了下舌头,在阴长黎对面的圈椅上坐下。
项衡旋即伸出手掌,覆盖在她灵台。
一股股精纯的真气涌入项海葵体内,原本遭受重创的经脉,似藤蔓一般慢慢舒展开来。
一时间乏累全消,比累极了泡个药浴更浑身舒坦。
似曾相识,可父亲从来没给她疗过伤啊。
“这个感觉……”项海葵往对面看一眼,迎上阴长黎一直密切注视自己的目光。
“是阴前辈交我的手法。”项衡道。
果然如此,项海葵道:“我正准备问,您怎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