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,过了这一关,她才算真正的脱胎换骨。”
项衡摇头:“不行……”
阴长黎慢慢收起笑脸:“我送给令嫒天狂,又解了你的魔毒,并不代表我就改了你父女二人的劫数。我说过了,渡劫最好的办法不是躲避,是迎劫而上,再浴火重生。”
项衡知道他说的有道理:“可是我不放心我女儿……”
阴长黎声音徐徐,却不容置喙:“项衡,你们的灾难不是我和寒栖带来的,是孟家带来的,原本是必死无疑的。我和寒栖的加入,只是让事情变的更复杂一些。我不欠你什么,相反,是你们欠了我,想活下来,就必须按我说的做。”
“当然,你舍不得女儿冒险,我可以体谅。你若能拍着胸脯告诉我,在你的庇护之下,能保证她今后不遭苦难,此生长乐无忧,我放你走。”
“我……”项衡神色微动,慢慢坐了回来。
阴长黎的态度和缓下来,再次提壶为他斟了杯酒。
此刻,他手背上覆盖的冰霜开始融化,生出黑色的蛇鳞。
他淡淡笑道:“合作愉快。”
项衡沉思良久,顺手端起那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阴长黎再取出一枚传信玉简,推过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