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是大事干你吧!”
路溪桥面上挂不住了:“您说话注意点,这还有别人呢。”
符箓对面以为他说的“别人”是道辰,没往别处想,毕竟道辰不可能当着太多人对接符箓。
他冷笑一声,又问:“对了,你既身在银沙,可知道有个从银沙过来王都的少年人,叫‘景然’的,是什么来头?”
项海葵原本在偷笑,听到学长的名字,心顿时揪了起来。
时间上,学长应该还没有抵达王都。
阴长黎见她忽然正色,站姿从原本的懒散倚墙,变为身姿笔挺,还仰起头,望向半空中燃烧的符箓,目光带着些忐忑和期盼。
看来,是她的心上人。
景然?
阴长黎在心里默念了两遍,并无印象,但记下了。
路溪桥正要回不认识,一瞧项海葵的表情,立马改口:“那小哥怎么了?爹为何突然提起他?”
符箓对面:“那少年人了不得,从银沙来王都的路上,路过小风镇……”
换乘飞舟的间隙,他在镇上河边和一个老叟下棋。
虽然输了,却被这老叟看中,将他收为弟子。
这老叟,正是王都金灵学院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