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天晴安抚似的笑了笑,笑容有些勉强。
项海葵扭头看向那袭击者离开的方位,传音给项天晴:“姐,大师兄做事一贯都是这样不择手段的?”
项天晴茫然:“你说……刚才是大师兄?”
项海葵:“不是他,就是他的手下。”
她正想着路溪桥万一死在银沙,银沙会被责难,立刻便有人使用路溪桥的剑法诛杀守城官和一干护卫。
如此一来,便是路溪桥有罪在先,路家不但责难不了银沙,还会因此惹上麻烦。
不是孟西楼干的,还会是谁啊。
这男人真够狠,自己人都杀。
无论是不是上界派下来保护项天晴的家仆,项海葵都对他感官奇差。
这边项天晴听守城官说,袭击者使的像是路家剑法,再联系项海葵问的话,她唇线倏然紧绷,粉拳一握:“妹妹,你先出城,我稍后再来。”
说完转身匆匆离去,直奔城主府方向,质问孟西楼去了。
项海葵望向她的背影,心道还是挺有正义感的。
不过,倘若孟西楼真是上界人的分身,那自己刚才可能有些暴露了。
没关系。
原本她也没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