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您早说啊。”项海葵翻了个白眼,白白浪费了她那么多口水。
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,还看着他手里的茶杯砸吧砸吧嘴。
阴长黎笑着取个杯子给她。
她咕嘟喝了几大杯,尔后从水里看到自己的鬼样子,嘴角直抽抽。
发型就不提了,这脸,本来就中过毒,肿的像个发面馒头。
她真好奇阴长黎是怎么忍住没笑的:“前辈,您有没有法术可以帮我恢复一下啊?”
阴长黎继续看琴谱:“过两日便会复原。”
“好吧,您看着不嫌难受就行。”反正这只有他们,她也不介意顶着这幅尊容。
他漫不经心:“反正都一样。”
项海葵:?
这是什么意思?
是说她不中毒也丑吗?
大佬审美不行啊,她长的明明不错,以往埋怨自己命不好时,还总是会嘟囔一句自古红颜多薄命呢。
她心里吐槽着,无意间发现一件事:“前辈,您手怎么了?”
他两只手的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,之前在峡谷上方拢头发时还没有。
“你管好你自己即可。”阴长黎没有解释,翻了一页琴谱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