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卿儿见不着此人容颜,但总有种熟悉感。
只见和尚缓缓走出屏风,他墨色长发搭在身前,“法号弘忍,施主可曾记得?”
见人出来,姜卿儿心突突地跳个不停,愕然地望着屏风旁的男人,颀长挺拔,除了那头墨发,哪儿都像她的大和尚。
看着李墨略显清冷的面庞,和记忆中的人重合在一起,姜卿儿竟有些想哭,这个人不是政务繁忙吗,他什么时候来的。
二人对视片刻,姜卿儿回过神来,上前去抱住他,眼眶红红的,道:“哪有和尚留发的......”
声音有些哽咽,柔柔糯糯的,惹人发笑。
李墨没伸手揽住姜卿儿,手里的佛珠转了转,单手立掌,笑着说道:“施主慎行,留发的也是能俗家弟子。”
姜卿儿抬眸瞧他的神色,他眼里的戏谑味浓重,她顿住片刻,把他立掌的手扒拉下来,开口道:“那奴家便是要赖着大师你。”
“行行行。”李墨低笑出声,神色温和,轻抚她的长发,转话道:“好不好看。”
他是说这身衣服,许久没穿,倒是大有不适,此刻坦然不少,心绪平静。
姜卿儿泪汪汪地打量着他,点点首,“你是为了哄我开心吗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