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事,“你在顾虑什么,西昭之事?”
楚芙阳淡淡笑,“不是。”
姜卿儿顿了下,看向亭外寺院景色,手中的汤婆子温温热热的,她忽然提起:“当年陛下只是寺中僧人,白衣袈裟行得端正,可偏偏本宫是个没心眼的,愣是赖着他娶本宫,哪有什么顾虑,僧人又如何,都不如本宫欢喜。”
楚芙阳怔怔地看她一眼,撇下眼,叹口气,“若是没法坦然呢,王爷与我相敬如宾,做不到亲近,夫妻之间是这样的吗。”
成婚当晚,他们不欢而散,这也过去半个月了,未曾共枕同眠,总是有一层纱隔着,谁也没捅破,像是同住府邸里,却不相熟。
姜卿儿歪了下头,相敬如宾?似乎她和李墨在一起时,很少会如此,不是她动手动脚的,就是他动手动脚的。
这二人是过于被动了,谁都不踏出一步。
李墨以前虽然心事重重不够坦白,求欢倒是挺勤快的。
姜卿儿顿住片刻,伸出手去握住楚芙阳的手,“要不本宫借你几本画卷。”
楚芙阳疑惑,“什么画卷?”
姜卿儿道:“就是成婚前,女子看的那些。”
“成婚前女子有看画卷吗?”楚芙阳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