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姜卿儿扬起唇,“这可是陛下所言,君无戏言。”
李墨将她从地上扶起来,回应:“君无戏言。”
程亦安道声谢恩,随即便被李墨拂袖示意退下,此事应是要暗自放在长元殿上再议,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之下。
人退下之后,书房变得安静些,灯火摇曳。
李墨伸手去揽姜卿儿,她却侧过身去,是还在赌气,他微蹙眉,“你就非得惹朕不高兴。”
姜卿儿则道:“是陛下为难兄长与我,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兄长推入湖中。”
李墨抿着唇,见她要拿落水一事说他,他满心不悦,拂起衣摆,坐在太师椅上,气道:“程亦安他落水,你便心疼得要命,我呢,我被他命刺客狠狠刺了一刀,你是没半分心疼,还差点就离我而去。”
这话酸得姜卿儿心一颤,回身看他,“你胡说,我哪儿不心疼你,哪儿离你而去了。”
李墨拢了下衣服,回应道:“哪哪都有,今夜还与他搂搂抱抱的?夜半三更孤男寡女,你是朕的皇后。”
姜卿儿微顿,“那不是搂搂抱抱,再说了,是卿儿的兄长,你介意什么。”
李墨瞥她一眼,幽黑的双眸里带着委屈,“我为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