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再穿这种东西了。”
姜卿儿的指尖泛白,心脏怦怦直跳,“…别闹了。”她是在说他的手。
李墨的手指很轻柔,没让她疼,见她如此紧张便想使坏,靠在耳边,话语暧昧:“把考卷写完,我可以好好教你。”
姜卿儿只知那手掌肆意得过分,柔顺的发缕搭落在金檀桌案上,衣衫掩不住白皙的双肩,她哪还顾得上什么考卷。
毛笔尖柔软地落在纸上,写不出字来,不一会儿朱批笔便从手里滑落,墨染了她淡白的衣摆。
李墨将她的身子转过来,二人面对着面,呼吸亲近,他道:“卿儿可是不好好考试?”
淡白色的衣摆掀起,探入下裳之内。
姜卿儿身子一颤,被他闹得呼吸微促,这哪里是考试,怯糯道:“……我不会写。”
李墨扬唇浅笑,轻吻她的红唇。
殿内气氛微热,淡黄色的帏帘下垂着,没有丝毫动静,掩盖着殿门,而外面万名考生士子,还有禁军与礼部官员。
堂堂天子怎能在明殿之下做这荒唐之事,若被人得见怎好得了。
姜卿儿长发如瀑般垂在背脊上,衣衫半掩,美艳之极,金檀案上些许文书和折子掉落于地,腰肢被有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