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都不干净了。
姜卿儿没在浴池子里待多久,心潮得厉害,穿上单薄的衣衫就出了外间。
帷帘外的宫女正候着,穿整着姜卿儿的衣裳,身段曼妙,腰肢纤细轻盈,肌肤似雪。
宫女扶着那柔软的手,心尖酥麻,低首道:“县主,陛下来了。”
听言,姜卿儿指尖轻颤一下,应声:“嗯。”
心头有些窘迫,这人还念不得了,念了就来。
到了那正间,紫檀木桌上早已摆放好晚膳,各类菜式,白纹碗里盛着柔软的米饭。
那身着玄明华服的男人坐着锦布地垫,腰间系着龙环佩,姿态自然,脊背挺拔。
见姜卿儿入屋来,他便将视线移过来,虽没有笑容,但眼眸里容和一片,他是不太会笑的。
但她能看得懂他的情绪,或许是了解。
二人相处便不必行什么礼仪,她走过来,李墨把人往身旁搂,说了句想念的话,这才过来几天而已。
姜卿儿见李墨靠得近,耳尖些许的烫。
如今的他是毫不避讳说这些情话,以前什么都不说,今时是什么都说。
用膳时,李墨时不时喂着她吃,以前不能在身边照顾,便希望她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