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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我没有......”姜卿儿哽住了话语,知他来事儿,却仍是险些承不住紧迫感,纤长的手指在李墨的发缕间轻颤。
什么贫僧…和尚才没有他这么坏,或者说他本质上便是如此坏,谁知那年他在想什么。
那被遗落在一旁的八字文书,从罗汉床上掉落,覆在她的绣鞋上。
今早的钦天监还在皇帝拍了不少马屁,什么天造地设,天作之合的,安若县主的命正旺着陛下呢。
皇帝虽然默不做声,面无表情,却赏了不少好东西给钦天监。
入宛瑟宫时,自然是愉悦的,也包括此刻。
李墨扣紧着她的腰肢,嵌得亲密无间,俯首在她耳边言语,声线低哑,尤为磁性。
可那话实在荒唐,听得她心跳得厉害。
姜卿儿眼眶湿润,颤着身子,一手捂起绯红的面颊,一手捂他的薄唇,他近来总是这种没羞没臊的话。
宛瑟宫的碧瓦汇着雨水,顺着屋檐的雨框落在一角的水道中,这下雨好不做事,有些宫人便歇住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正殿中温度渐缓下来时,这雨水已停下来,但仍是满地潮湿。
罗汉床上的绒垫柔软,姜卿儿困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