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大,我时常觉得孤寂,你就当陪我。”
他这半生总在孤寂,从东宫到杜若寺,沉沉浮浮,李墨站起身,慢条斯理地把圣旨交到姜卿儿手里,“你说你是不是天底下最猖狂的人,又是改圣旨又是撤圣旨的,若是别人敢提一句,就砍掉脑袋了。”
姜卿儿瞧一眼李墨,没见他对自己发脾气,她便有些胆大了些,开始跟他使性子了。
李墨无奈叹了一声,俯下身用手指戳下她柔糯糯的脸,温和道:“这么宠你,你都不随我,真若要跟我不相往来,撇清关系,我哪还管你。”
他忽然靠得很近,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,姜卿儿抚了下被戳的脸蛋,低声道:“不管就不管,何时要你管了。”
“我并非这个意思。”李墨轻挽她耳边乱发,轻轻道:“我只偏爱你,可有明了?”
姜卿儿抿着唇,指尖微颤一下,她没有回应。
李墨立回身形,略微失落,只好缓缓道:“那…卿儿住几日再提,科举将近,事务繁忙,先放一下,之后你再同我计较,到时便放你走。”
姜卿儿目光瞥向龙案上的奏折,堆得很高,展开的那本所写的正是科举乡贡一事,如今他为帝不过一年,朝中尚在动荡,较为操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