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才知道这个皇帝原来也是会笑的。好不容易有了人的生气,从扬州回来又变得冷气沉沉。
李墨面不改色地听着福如富的话语,缓缓从椅上起身,拧尽湿帕的水,淡漠道:“除了在这长元殿批奏折,朕还能往哪去。”
福公公道:“谢王爷不还邀着陛下去猎场来着?”
李墨没有回应他,直到洗漱好,用干帕拭手,“今日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福公公顿了一下,道:“七月初三,过几日便是乞巧节。”
这乞巧节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,当晚的盛京城放了夜禁,彩灯红袖不知有多热闹。
李墨微作沉思状,将帕子扔给一旁的太监,走出长元殿,福公公跟在他身后,“陛下可要出去游玩一番,万一有别的什么收获呢。”
李墨面不改色,并未回话,则是命他备来干净衣袍换上,便前去上朝。
往昔盛朝的乞巧节是繁华的,战后是差了一些,但也不失热闹,各家女儿乞巧忙,也不知卿儿可也是在绣荷包,莫给了别的男子才是。
想着,李墨有些坐立难安,满朝文武也不知皇帝是怎么了,那脸色是越来越沉,直到一声散朝,众人才松了口气。
皇帝虽然不说,福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