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的雨水滴落下来,发出的水声格外的清耳。
因为这几日来的疲惫,李墨直至现在才从榻上睡醒,正将嵌着金线白衣穿好,便有侍卫来传:“陛下,卿儿姑娘来了。”
李墨微顿,尚在惺忪的深眸清明许多,他扬唇道:“正好可以一同用早膳,引过来吧。”
他将腰上玉带系整齐,房内摆放着清水,手探入水中拧尽绸帕,净洗面容。
侍卫应声退下了。
片刻之后,姜卿儿随着侍卫入了雅阁,房内立着山水四扇屏风,檀色帏帘挂于两柱,她缓步越过屏风。
镂雕幅纹楠木案几上摆着几碟清淡小菜,盛着些饺子清粥,梨木椅上铺有软垫。
姜卿儿抬眸望过去,李墨坐于椅上,那袭白金丝的衣袍衬得面容清冷平和,手落在膝上,桌上膳食一口未动,似正在等她。
往昔弘忍大师素爱着白衣,清贵且疏离,之后在洛阳时的李墨带着面具,总是一袭玄衣,人显得阴冷。
见他这一身衣袍,使得姜卿儿有些恍惚,李墨瞧着她走来,唇角微勾,问道:“可用早膳了?”
姜卿儿眸色凝回,站在原地不动,质问道:“你可是将裴之岩抓了?”
李墨挑起眉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