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的手掌,李墨轻揉她的眼眸,柔柔润润的,转移话说:“歇息两日,我们便回盛京。”
姜卿儿将他的手打下来,“我不会和你走的,你听不懂吗。”
见此,李墨顿了一下,道:“这由不得你,圣旨已下,卿儿便是朕的皇后。”
说着,他靠着车壁,宽厚的肩膀倚着她的小肩,为了早些见到她,来扬州的路上赶得急,他已有一夜未眠,甚感乏累,半阂着双目看着她。
姜卿儿垂着眸,他说这话好像理所当然一样,她与他拉开距离,目光撇向车窗外,可她早就心死如灰,不再对他报有一丝期盼。
从他漠然离去,连个回答都没有给她的那时起,她便是彻底心死了,他永远都不会知道,那时她的心有多疼。
姑姑曾说过若男人连花言巧语都不说,那便是连骗她的兴趣都没有,他也从未在意她的感受,他们之间全是难过,是隔着山海,不相触。
姜卿儿双眸黯然,缓缓道:“我是不会再倾心于你了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更不想做什么皇后,你说这种话,也只是觉得烦而已。”
李墨仍不动声色,半合着的睫毛却颤了一下,心间苦涩难耐,这句话如此刺耳,似乎沉默了许久,他忽然道:“无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