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身穿玄金华袍的那人周身寒得可怕,始终没有说话。
姜卿儿跪在地上,没有抬头看他,只好沉着声又道:“卿儿错了,早在五年前就不该诱着陛下破了佛戒,不该处处追着陛下不放,更不该…不该结识陛下,就当卿儿错了,你就大人有大量,让卿儿去过安生日子吧。”
姜卿儿一边说着,泪珠子如断了的线掉下来,心中又苦又涩,她胆子小,不敢惊扰这位贵人。
李墨听她说完,面色极为黑沉,缓缓半蹲下身,凝视她的面容,沉着声道:“你是后悔认识我了?”
姜卿儿始终垂着眸,微颤了下身子,道:“不是后悔,是不该。”
李墨顿默片刻,深眸里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恸,她所言之语,句句诛心,到底是谁错了,他冷瞥一旁不敢作声的裴之岩。
趁他还能忍住不弄死此人之前,李墨缓缓道:“你便问问他还要不要娶你,若是他还敢娶,朕放了你们。”
姜卿儿微抿唇,看向裴之岩,还不曾把话问出口,只见他立马朝李墨磕头,慌张道:“草民怎敢跟陛下夺爱,这场婚事纯属巧合,若知姜卿儿是您的人,草民没胆子敢去定亲啊。”
姜卿儿睫毛轻颤,愕然地望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