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九思道:“这和尚却被平西王所杀,这是你来的目的吧,怎能甘心成了他的榻上宠呢。”
姜卿儿垂于身侧的手微微攥紧,她不是榻上宠……
她道:“齐王这是何意,要将奴家抓去审问一番吗。”
李九思立直了身形,走到姜卿儿身旁,躬身看着她微红的眼,温和说道:“姑娘可知平西王便是当年的和尚?”
池子里的蛙鸣声未停,他的话语不咸不淡,就想在告知她这件事一样。
姜卿儿凝视着眼前这人,既然大师会掩面定不会是单单为了对她隐瞒身份,不然这四年来为何不用李墨的身份出现。
她虽然只是一个弱女子,还还是能看得出来,大师跟着齐王不过是貌合神离,他向来谨慎,又怎会让齐王知晓此事。
眼前这齐王可是在套她的话。
姜卿儿顿了顿,说:“齐王爷怕不是弄错了,和尚奴家识得,平西王爷的面具,奴家在榻上时也揭过,容貌都不相同,怎会是一个人呢。”
说着,她轻轻抹泪,“奴家只是个女子,无依无靠,纵使拼了命,哪里斗得过他。”
李九思挑了挑眉梢,思量着她话中真伪,又想想这女子如此得平西王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