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情绪地直视着她,让她有些许胆怯。
手腕处细微不灵活,那把匕首便是在提醒着她,纵使胆怯,纵使害怕,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,一无所有,就连执念都化成灰烬。
姜卿儿眸如秋水,身姿一转,手中长袖撒向上座的男人,沾染他的衣襟,此举使得在场将士一静。
众所周知,平西郡王冷心冷肺,但也不近女色,征战多年,不是没有女人想爬上他的床,无一例外都死相极惨,竟还有女人不知死活敢动这样的心思。
在屏风之后的乔伶师见了这一幕,心都提起来了,先前都与她说了不得打平西王的主意,怎当了耳旁风,哪怕去勾齐王也好啊。
姜卿儿却轻轻一笑,快速的收回手中长袖,丝滑的布料掠过他的下巴,平西王不为所动的凝视着她的双眸。
姜卿儿只恨她手里持的不是两把秀剑,她的剑虽柔软,但割破他的喉咙不在话下。
只见平西王立直了身躯靠在椅上,竟没有生怒,反而是姿态如若。
在场气氛缓解不少,齐王李九思打量着姜卿儿,对平西王笑道:“你这面具狰狞的汉子,怎还得了美人青睐,本王的容色还比不过你那骨面具吗。”
他话音刚落,姜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