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弘忍双眸失色,是他优柔寡断,犹豫不决,害死母亲,一切皆是他的错,十年前如此,现在亦是如此。
伍德侧过身看他,走近抓起弘忍的衣领提起来,他附着刀疤的脸极为狰狞,冷讽道:“就凭你们也想谋反,一个和尚,一个道观中的老女人,一群杂鱼。”
伍德将和尚摔在供台下,打落了一地的香炉供品,狼藉不堪,香灰从他额头洒落下来,满面的灰烬,也脏了弘忍的白衣。
弘忍合上双眸,无声地流着泪,供台遮去了灯火,他显得阴气沉沉,失去至亲至爱之人,仿若生命再无意义,陷入无尽的黑暗与自我。
伍德冷哧一声,“败者便败者,不管十年还是二十年,太后娘娘已派护国大将军前去剿灭辽中反贼,平西王那个瘸子能成什么气候,不出几日便能平定辽中。”
眼前的和尚如同烂泥,任人欺辱,哪里是当年风华无双的太子墨。
伍德显得有些索然无味,还以为会见到一个刚烈抵抗的太子墨,结果是个软弱的废物。
正此时大雨已至,天色乌蒙蒙,雨水浇打在殿外身形挺拔的内卫身上,两个小和尚被押住身子,脑袋被按在青石板上,奋力挣扎,满身潮湿。
越思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