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红鸢气息虚弱地道:“卿儿不哭……”
此时的杨管事已被人按压在地,难已动弹,恩翠更是被逼到了车轱辘之下,他们人多势众,个个手拿长刀,毫无生路而言。
姜卿儿坐在地上,攥着姑姑的衣物,指尖捏得泛白发抖,她对马上的锦衣人哭道:“求求你,放过我和姑姑,姑姑远离盛京多年,不再与朝政牵连,不作乱……”
她不懂姑姑是做了什么恶事,为何要被逼至此,明明只是想好好的活着,为什么不放过……
锦衣人冷视着潸然泪下的姜卿儿,白皙的脸颊上染丝血迹,美艳如此,不可方物,这般娇女,纵使谁也下不了手。
他勒马转身,不去看这女子,可惜是姜红鸢之女,轻挥了下手示意。
几名黑衣人持刀逼近姜卿儿,长刀一举朝她挥之,姜卿儿紧紧抱住姜红鸢,因惧怕而缩起身子,紧闭的双目,睫毛轻颤。
正是千钧一发之际,一根长棍飞掷而来,将挥刀的黑衣人击中,咚的一声,那人摔至地面,哀嚎不止。
待姜卿儿颤抖着身子睁开双眼时,那白衣僧人已立于她的身前,他眸色冷厉,正铁青着脸,乌云密布。
不远处僧人的黑马还在长啸,像是跃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