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西王在寺中歇息,才得以保全,他已经帮我多次了,寺中难得平静下来。”
姜卿儿抿了下唇,入车厢中去,轻声留下一句话,“这非亲非故的,我怎好去劳烦他。”
恩翠在马车踌躇了一下,连忙上了马车,杨管事见此,他放心不下一个女子前去,更放心不下姜红鸢,“我也随行前去。”
三人没有多做停留,忙着往陆家庄子回去。
姜卿儿靠在车厢内,显得有些疲惫,也不知冯平裘会对姑姑做什么,姑姑如今病重,手脚不便,经不起折腾。
“主子…你真不打算和弘忍大师说吗,费尽周折跑出来,这下又折回去。”恩翠在一旁弱弱地说道。
姜卿儿侧首瞥她一眼,默不作声,就算和尚来了又能怎样呢,只怕还会连累于他。
白天的官道好走,昨夜下的雪到了午后有些消融,只是可怜了这马儿,行了这么久的路,蹄上满是积雪和泥泞。
摸约一个时辰,马车缓缓在陆家庄子前停下,姜卿儿从车窗的缝隙看过去,门口坐镇的两口石麒麟越发凶恶,家丁护卫正守在旁边。
姜卿儿收回目光,瞥向恩翠,淡淡道:“可记得我跳舞用的双剑还在陆家庄子里,等会若有人拦你入庄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