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烟花酒地出身,早已习惯给贵人敬酒,走到冯平裘跟前斟酒。
冯平裘盯着她笑笑,“这女子才艺绝佳,不知师从何人,这剑舞可不是寻常人能学的。”
陆肃抚着胡须,“坊间女儿,哪有什么师从,我有意栽培她,也算我半个女儿,打算送给皇上讨欢心。”
此话说得令姜卿儿微蹙了眉,这事她还未曾答应,但也未有反驳。
不止姜卿儿觉得不满,陆元澈更是不满,但扬州大小官僚皆在,更不好拂父亲面子道不快,总之卿儿不可以伺候皇上。
冯平裘眸光微亮,打量着姜卿儿,额头还染着因跳舞而出的薄汗,他道:“看样子还是个雏儿。”
陆肃一笑:“冯大人,这都瞧得出来?”
冯平裘不回应,只是连道几声好。
姜卿儿心中生厌,举酒道:“奴家敬大人一杯。”
怎知他摸向她举杯的手,姜卿儿下意识缩手,酒杯掉下,洒落一地。
冯平裘道:“怎将酒弄洒了呢,这可是要自罚三杯赔罪的。”
姜卿儿看眼在场人,刺史陆肃正蹙着眉,她压下心中不适,终究是个陪笑的,纵使再有不满,仍旧任他人使唤。
只道是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