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对面,瞥着那冯平裘,就差把色字写脸上了,这就是御史大夫,看着真膈应人,一众小官还纷纷敬酒讨好,嘴里说着恭维的话。
陆元澈饮下一杯酒,往侧边的宴座望去,正坐那容貌清隽的和尚,他眸色淡漠,身着白衫僧衣,外披玄色袈裟,挂一串莲心背云,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着白玉佛珠,周身散发着一层疏冷之气。
桌几上摆放的是茶水,并非是酒。
宴会看似轻松愉悦,气氛微妙,自弘忍入场来,一众官员的笑谈声一静,冯平裘大惊,险些以为是当年的太子墨,后背发凉。
直到陆元澈起身解释弘忍只是杜若寺的住持大师,与太子墨毫无半点关系,众人将信将疑,还算是缓和了气氛。
看着和尚那冷僵的面容,陆元澈有点难做人,弘忍不是他请来的,这种官员酒宴的场合,自然是不会打扰寺中潜心修行的和尚,
可偏偏父亲陆肃知晓弘忍的存在后,执意将他押来,说是作客,也不知是卖的什么葫芦,在陆元澈的记忆里,太子李墨与冯平裘这种贪财好色的庸官势如水火。
父亲此举,让弘忍与太子墨容貌相似之事公众,不知是故意的,还是无意的。
厅内乐伶的曲子还未停,冯平裘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