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卿儿并没有理会她的嘴硬,则是担心那慢性毒是不是把姑姑毒成大舌头了。
大夫回:“用过麻沸散,舌头会麻,不过一会儿便好了。”
姜红鸢这一重病加上如柳的死,烟云坊萧条了不少,官府的护卫也回去了,姜卿儿最为担心的是那夜的事再来一次。
来到西厢房,姜红鸢盖着薄被半躺于美人榻上,唇色微白,半合着眼昏昏欲睡,几天来她消瘦许多,榻下的炭火微弱。
姜卿儿入房来给她榻下的炭盆里添了些炭火,房间里的温度暖了一些。
姜红鸢清醒几分,抬眸看过来,姜卿儿便将官府送来的消息跟她说了说。
她不言语,面色沉稳,便要坐起来,姜卿儿伸手去搀,忍不住道:“你可是早就料想到如柳会有这样的结果。”
姜红鸢难得轻叹一声,说:“料想到又如何,奈何如柳不听劝,可惜苦心栽培她多年。”
姜卿儿寻了个坐榻,在炭火旁坐下,愤愤道:“果真是人不可貌相,口中说着之乎者也的人,做却是畜生干的事,亏他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,希望早日能将他追捕归案。”
“人心难测,凡事不可只看表面,在烟云坊这么多年,自应看清些。”姜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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