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烟云坊需多加守卫。”
他沉默着将神智不清的越思背起,陆元澈见此,忙道:“我可没让越思喝多少酒,只是小小的一壶,他就成酒鬼了。”
弘忍蹙了下眉,并没追究,向二人作别,“无他事,贫僧告辞。”
见外面漆夜,姜卿儿说:“已是夜深,杜若寺在郊外,大师还是在烟云坊留宿,帮了奴家这么多次,奴家还未曾答谢。”
弘忍神色清冷,“佛门弟子不适喧闹之地。”
扬州烟云坊,繁华之极,与太后权下梅花内卫牵连颇深,若非是陆元澈作乱,他便不会来此。
陆元澈道:“人是本少爷带出来,自然会负责,本少爷寻个清静的客栈。”
“不必。”弘忍回应着,离开了烟云坊。
他态度坚决,陆元澈只好作罢,如今这人的脾性,是越来越隔人千里了。
姜卿儿望着弘忍渐行远去的背影,她侧首轻轻对陆元澈问道:“陆少爷怎么会认识弘忍大师?”
陆元澈一愣,神色浮夸道:“替姑娘前去谢礼,便结识了,大师真乃神人也,本少爷一见便知是可交之友。”
姜卿儿见他浮夸,无奈浅笑道:“奴家谢谢陆少爷这份好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