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魁死了,自然会有新的再来,这里的男子顶多道一句可惜,一个供做消遣的戏子还不如众富贵子弟的兴致值钱。
听那人忤逆之言,陆元澈剑眉倒竖,一脚将酒桌踢翻,“烟云坊里死了人,从下人奴才再到看官寻欢客,个个都有嫌疑,你们要走,等本少爷一个个查过去!”
“不愧是扬州刺史之子,能行如此大的权利!?”肥胖男人冷讽着,“在场人谁不是扬州有头有脸的人物,大家要走,你拦得住?花魁没看着还惹一身骚,晦气。”
陆元澈那听得这话,向来是个惹事的主,唰地就拔了刀,“他奶奶的,胆敢骂老子晦气。”
厅殿瞬间众人不敢再多说一句,只见陆元澈使着刀冲那男子去,定要剁其舌头,男子连连喊冤哪里是说陆少爷晦气,说的是死了的如柳。
另一边的烟云坊后院长廊之中,弘忍疾步追上姜卿儿,如柳的住处名为子宜阁,二人还没赶上姜红鸢,便隐约听子宜阁那边侍女在惊声大喊,“来人啊!”
二人连忙加快了脚步,正此时身后的亭檐上轻盈地跃出一个蒙面黑衣人,手中转出一把小匕,刺向着姜卿儿。
弘忍本是习武之人,很快便觉察身后掌风袭来,手疾眼快地伸手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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