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:“三千两吧,这秀才穷。”
姜红鸢寻声抬眸瞪了姜卿儿一眼,“五千两,不得还价,若给不起,便把潘生请出去吧。”
未等潘秀才多言,烟云坊的打手们将他拖起,拽出大厅,他无力抵抗。
如柳的泪水流下,忙念着潘秀才:“公子……”
最后这闹剧,在如柳的泪眼汪汪中结束,姜红鸢将众人清走,晚上还要接客呢。
姜卿儿只叹一声,自己摸回了房间,不一会姜红鸢追了来,戳着姜卿儿的额头,“这事,你少给我插手。”
姜卿儿有些无辜,“我哪有插手,顶多是插话,这潘秀才瞧着也不能那么差嘛,人家可能一时怀才不遇,若真中了状元呢,莫欺少年穷。”
“你怎和如柳一样的笨。”姜红鸢气恼,“那秀才能有什么能耐,不过是坑蒙拐骗,科举这么容易的吗,如今朝廷腐败,能是状元探花的早早定了人选,哪有他的份,这百无一用是书生,如柳是着了他的道。”
姜卿儿想了想,还是认怂道:“你说得都对,好了嘛。”
姜红鸢顿了下,“咱们这地,花言巧语的男人多了,又有几人是真心。”
“若男人不说花言巧语呢。”姜卿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