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到底也只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。曾经顺风顺水那么多年,却在这半年多把一切世间冷暖尝遍。
他总是表现得乐观从容,让人感觉他永远不会被打倒,也不会被任何事难倒。
可有多少时候其实只是强撑,她无从知晓。
但可以确定的事,这一刻的他,可能真的已经撑不下去了。
她一步一步走过去,在他身旁坐下。
她明白,此刻任何安慰的语言,都无济于事。唯一能做的,就是握住他的手。
秦墨默默看着她,如鲠在喉,一言不发。但手中传来的温暖,像是一根救命稻草,让他几乎是立刻紧紧攥住。
时间就这样在两人的静默,以及薛青低低的啜泣声中,一点点流逝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。
薛青立马起身迎上去,问医生:“手术很成功,只是秦先生以后可能得长时间休养,不能再有任何劳累。”
薛青大舒一口气:“人没事就好,人没事就好。”
富贵名利无非过眼云烟。
什么东山再起都不重要了。
秦墨也放下心来,松开叶玫的手,看着还在昏迷的父亲被推出来,对母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