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人,还是有点真本事的,只不过平日里太过懒散,叫人完全看不出来。
正巧邵子谦也转头正看到她,便借着酒意,“你来赋一首!”
“我?”卓青黛惊了一下,“不了不了,我哪里会作诗啊?还是你来吧。”
没想到邵子谦忽然不依不饶了起来,“随便作嘛,反正只有咱们几个,怎么高兴怎么说。”
卓青黛有些骑虎难下,她倒不是谦虚,只是作诗这种事情,真不是随便说两句就行的。
就在她犹豫时,颜炽也拍了拍她,“就随便说两句吧,他那个酒疯子,你若不理他,他定不饶你。”
“……”没想到颜炽都这样说了,卓青黛叹了口气,“好吧,我想想。”
她抬头望了望月亮,也不知那些故人是如何写下的千古名句。
卓青黛笑了下,“邵子谦,我这想了两句。”
“说来一听。”
“君心有醉意,驾月乘风移,嗅得杯中暖,才思故人离。”
“哦?”邵子谦挑眉,“可有释义?”
卓青黛笑道,“说的是一个人想喝酒了,就连夜顶着风到酒馆来,结果当闻到杯中酒气时,才想起那个陪自己喝酒的故人已经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