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泫就迎了出来。
“老臣参见王爷。”
“快起来。”颜炽已经下了马车,他本就不在意这些排场,也就没让前面的车马让路,“本王来送老太傅,韩尚书不必多礼。”
卓青黛却始终注视着韩清泫,他看上去气色极差,与他们早晨相间时,判若两人。
失去的痛苦,卓青黛最能体会了,她悄悄走到韩清泫旁边,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节哀。”
韩清泫也侧过头看她,眼睛里红红的,不知是已经哭过,还是终于忍不住要哭了。
“谢谢。”
虽然知道在这种时刻一切语言都显得苍白,但她此时又什么都做不了,她说不出让他想开点那种事不关己的话,亲人死了,剩下的人就是痛苦的。
这种痛苦,只有时间能淡去,却永远不能抚平。
韩恒远请颜炽进了府,在中堂前上了香。
颜炽和这位老太傅其实并不认识,但却听赤北候曾提起过,这位老先生似乎也是个痴情之人。赤北候一次无意间说到过,韩献之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,那个女人为她生了一个孩子,也是韩献之一生唯一的一个孩子,就是韩恒远。只是韩献之与那个女人终究有缘无分,他们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