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就老了,刚进屋时的精气神全都消耗殆尽,只剩一副干瘦的躯体和满眼的痛惜。
他最终还是没有打开那封信,先前说御南侯是罪魁祸首已经让他此刻觉得羞愧,若再打开那封信来确认,就更让他无地自容了。刘禹瑭哀叹了一声,连道:糊涂!糊涂!糊涂!
他从堂内正座慢慢起身,负手背于众人,语气极为疲惫,“管家,去带他们把那副板抬走吧。”
卓青黛一听他总算是松了嘴,也长舒了一口气,抬手作礼,“谢先生!”便赶快叫向南行带人抬了来。
临走时,卓青黛对着那背影又请一事,“五天后,段侯爷下葬,先生若得空,可以来送一程。”
刘禹瑭背着身摆了摆手,没再回答,卓青黛也不强求,此行之请已经达成,拿到这副棺板,那满身箭孔的遗骸,也算有了安息之所,她已经很开心了。
出了刘府,夜色已深,狂风呼啸着,零星有雨滴落下,卓青黛拢了拢肩,这风吹得人骨寒,也不知颜炽在山里情况如何?
向南行看她望着红叶谷的方向,便问:“王妃可是在担心王爷?”
卓青黛不遮掩的点点头,她的确担心,三千人对一万人,怎能不担心?
“王妃不用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