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吊儿郎当,等我们去了,你怎么办,谁护你?你什么都不会,毫无自保之力,你该以何立于世?别想说还有你姐,你姐也要自立,难处肯定也多,如果再成家,她还要顾家,又能照顾到你多少?你再这样下去,还会惹祸牵连到她,你忍心?”
司瑜解开外衣,“你总要自立自强的,总不能等我们要死的那一刻,你才学本事吧?高考是人生的一道转折点,你已经要站在这了,我不希望你错失良机,以后后悔!”
司棣被司瑜的话震住,良久无言,她没想到一向对她简单粗暴的爵爵会耐心教育她,也没想到爵爵和妈妈想的这么多,她好像一直都做错了?司棣脑中惊涛骇浪,半天不说话。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!”司瑜疲惫地挥挥手,示意她出去。双腿又传来丝痛意,当年战场的后遗症,虽然凭着裴瑾的治疗,好了些,但也只是发作次数少了些,发作时的疼痛依旧没变。她脸上浮现丝痛苦,冷汗冒出,双手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,却十分艰难,最终又坐了回去。
“爵爵!”司棣回头看见,呼喊出声,上前扶着司瑜,朝着客厅叫唤裴瑾“妈,妈,你快来,爵爵腿又痛了!”
裴瑾惊地站起来,司楠扶着她,依着她的指示,将药箱拿着走进书房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