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想到这才是开始,司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,不禁更是失落。
这课题是没办法顺顺当当地构思了,她起身去书房将平时锁着的抽屉里的信件画作全部搬到卧室,一件件开始看。随着信件,她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无论青涩阳光还是现在略有内敛沉稳,都一直衷心于自己的司瑜。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认识了好多年,而司瑜却初心未改,她觉得自己不该再无动于衷了。
这些日子即使司瑜不在,她也会隔一阵子就寄点东西过来,有时只是当地的特产,有些只是偶尔看见的一些有趣的东西,她会详细地告诉自己来龙去脉。
沉吟片刻,裴瑾最终下了决心,做了一项决定。
挑灯夜战刚刚度过了期末考,这边又临时通知,进行三天的野外拉练,司瑜心中暗骂校方折腾人,却也只能默默咬牙。
她们徒步穿过树林,跑过山区,累了就休息,或是吃口饭,或是拉歌,抑或是单纯地休息,衣服早已被汗水灰尘来回亲吻了几遍,疲累的人们也无心介意。
靠着一颗大石打盹的司瑜,回到了好几年前:门卫报告“报告中尉同志,门口有人找你!”她反问“谁啊?”“不认识!”当她疑惑地走出大门,看见了被她一封信要挟来送行的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