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再也没来过。没想到裴瑾今天找了过来自己,还给自己带了毛巾,真好!
这边司瑜神游太空,那边裴瑾心绪也不宁静,想起了许多事:在前线将司瑜从死神手里拉回来后,全身病痛铺天盖地袭击司瑜,她偏偏极力自我忍耐。一开始双手紧握,咬牙扛着,后面忍不住就抓着一切都能抓住的东西,床褥都撕破了好多。有几次忍不住,又听闻了唯一一个落地的队友因掉落敌军阵地,开枪自尽,她竟想自尽。
那时的自己是怎么做的呢?她好像是抓着对方的衣襟,臭骂了对方一顿。这番寻死觅活若是让阵亡队友看见,一定羞于与他同袍。她现在拥有的是那些战友们看不到的未来,应该好好珍惜,活出精彩,让队友亡灵得以告慰。
也不管对方是否情愿,她总是按着一个医生当时该做的去做,不从就强行服从,后来大概是这家伙想明白了,渐渐地也不需要她强制了。
什么时候这人对自己起了心思呢?这大概是不明白的,只能回答自己发现的时候。从对方安静下来在纸上涂涂写写,到偶然发现对方一本满是画着她的画册;从半夜上厕所路过公告栏发现对方打开展示板块拿走什么;从她面陈最高指挥拒绝调岗后勤留在作战部队,获得军校深造机会,却“威胁”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