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厥,把咬在嘴里的树枝都差点咬断。
起身走至洞口,撩起垂挂的藤萝,嗅到一股湿润、清新的草木香。
赵慕青活动几下冰冷的四肢,返回斜躺在大石头上的男人身边。
他衣衫破烂,到处是被树枝和勾刺划破的痕迹,头发里还有几根杂草。整张脸不知抹了什么东西,狼狈不堪。
她想起他昏睡前写下的那个字,“邺”,大概说的是邺城吧。除了这里,她想不出其他有联系的东西。
她对这个人一无所知,送不送他去邺城,她考虑了很久,最终决定先逃出西羌人的地盘再斟酌。
赵慕青把了下脉,脉象依然不平稳,摸摸额头,比昨夜退了点烧。
但他还是没有清醒,一直皱着眉,还伴着轻轻的抽搐,神色并不轻松。
没弄清楚是什么症状,为了避免加重病情,她不敢轻易用药草。
先不提外面的追兵是否散去,他这副模样要继续走很困难,只能等他恢复意识醒过来。
“水……”微弱呢喃从苍白的唇中溢出。
他能说话?赵慕青愣了愣,这地方上哪儿找水去?
左右看看,发现岩上的水珠从缝隙中一颗颗坠落,在地面磨成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