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里的杯子要落不落地拎着。
“回来了?”赵慕青像是笑着,声音轻飘飘的,一手拿起酒壶,把一只杯子倒上酒递给他,“喏,陪我喝几杯。”
褚渊接过酒杯,没有回答。
她碰了下他的杯子,仰头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干净,接着倒第二杯。
他却在那里不动。
直至她喝第叁杯,他按住她的手。
赵慕青偏头瞧着他:“你……你怎么不喝?”
她觉得身体好冷,像光着脚走在冰天雪地里,有飓风刮过,吹进皮肤,骨头。
每一寸被吹过的地方,都能听到血液结成冰的声音。
如果不是酒入肠喉,从喉咙蔓延胃里带来烧灼感滋生出暖意,一定会冷得牙齿打颤。
褚渊举起杯子把酒喝完,不想她又递过来一杯。
褚渊凝视她,说:“你醉了。”
赵慕青摇摇头,伸出一根手指晃着,朝他笑:“我才不会醉,我可是金陵酒量最好的……你要是不喝,就是……就是讨厌我。”
褚渊握着酒杯,一口饮尽酒。
她似乎很满意,摇摇晃晃起身。
脚软得站不住,趔趔趄趄,猛然,一只手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