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不清有一种古怪的感觉。
褚渊看着她,嘴角勾起冷峭的弧度,并不开口。
受不了他咄咄逼人的视线,她往后缩了缩,想避开,却被用力按住,他撑起半个身子,由上而下俯视她。
赵慕青寻思他哪一天面对她,除了横眉冷对,便是敷衍应付,更甚者怕是烦不胜烦想暴揍她一顿,哪里可能有别的想法?
这是真醉得人事不省了,以防他醒来时追悔莫及,她须得用个什么法子令他清醒清醒。
她瞅准时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枕头朝他脑袋砸过去,他却好像早有预料,手扼住她扬在半空的手腕。
枕头从指间无力滑落,跌在旁边。
褚渊神色莫辨,忽然一个用力,将她双手压在了头顶。
赵慕青吃痛地低哼,拧了拧眉头。
不是说醉了的人思维和动作都会像得老年痴呆一样迟钝吗?他这路子怎么这么别具一格???
“这个东西不是用来打人的。”他抬手,手指掐住她的下颌。
“疼。”她咬牙,重复一遍。
然而压着她的褚渊表情淡漠,缓缓道:“怎么,口口声声说喜欢臣,转头就要答应嫁给别人,公主的喜欢这么廉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