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还有个情字,而他们之间没有,最多的,便是旧事留下的一点遗憾。
他不能真的娶她,更不能给那个最尊贵的位置。
其实赵慕青心知肚明,说恨他,并不彻底,有些东西或许随时间淡化,却不会消失。
她不是个大义凛然,心怀苍生百姓的公主,但也忘不了是谁欺骗她,是谁灭掉周国,又是谁导致舅舅生死不明……
她不想重蹈覆辙。
褚渊怔然片刻,也笑了。
“你这么剔透,让我有点担心。担心你今天跟我说说笑笑,明天就同我讲‘初次见面,多多关照’了。”
他半真半假揶揄,但想不到却差点一语成谶。
他以为他们就算还不能坦诚相待,至少她不会再对他恨不得此生不复见,然而没多久,他便感受到成吨的暴击。
秋后接连下了几场雨,一日比一日冷。
褚渊忙得更甚,有时候甚至宿在书房,见得最多的人除侍奉的宫女太监,就是谢玄。
近来西羌境内有人煽动臣民,反对战争的呼声越来越高,燕国与西羌对峙的局面有所缓解。
而这个人便是西羌王的四儿子扎木多,但他并非西羌王亲生,只是多年前收